第二百零八章为情落泪
面对何必芳这突如其来的一幕,周围的人不禁纷纷呆愣住了,不知所措地看着。何必芳浑身颤抖,扯着眼前这个新郎,不禁大声喝叫起来:“孟思中,你装什么蒜?”那个人显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纳闷地看着何必芳,诧异地重复了一句:“我是孟思中?我装什么蒜?”何必芳气急败坏,突然忽起巴掌,只听得啪地一声,打在眼前这个新郎的脸上,这一巴掌显然打得不轻,只听得啪地一响过后,这个新郎急忙用手去捂住了脸,显然疼得厉害。那另一个用红头巾蒙住了头脸之人,听得不对劲,扯了下红巾,看着何必芳,何必芳慌乱又浑身气得颤抖,眼前这个新娘却和何必芳正好相反,不仅没有慌乱,相反还很冷静。她手里赚着红巾,冷冷地对何必芳说:“你的闹剧,该结束了吧?”何必芳哪里顾得及看这个新娘,不禁以手掩面,呜呜大哭起来,然后霍地一转身,朝着外面跑去。后面看热闹的人,都纷纷赶紧让她,似乎此刻何必芳成了一个人人都怕的瘟神一样。她朝着外面一炮玩,何德发急忙追了出去。杨文斌也要急忙追出去。这时,却看见黄俊杰和翁卵人走来,看了杨文斌匆匆要走,且一脸慌张,急忙问他怎么了。杨文斌连忙说:“误会,这是一个误会。还请两位大人大量,不与小妹子一般见识。”说着他,也急忙挤了出去。看见杨文斌去追何必芳去了,陈三二也懵了,也顾不得什么了,跟着急匆匆而去。他们一走,后面鼓乐齐鸣,继续吹吹打打,热热闹闹。
何必芳跌跌撞撞地跑出山寨,杨文斌毛焦火辣地紧追,何德发也跟着,陈三二落在了后面。几个人做戏似的出了山寨,何必芳跑了一步,泪水混着汗水流。终于跑得累了,因此慢了下来。再跑得一阵,脚如挂铅,再也跑不动了,由急变作缓缓地走。杨文斌跟在后面,看汗水从何必芳的脖颈那里流下来,心里甚是不安,嚅嚅几句,却发不出声音来。
何必芳再也支持不住,看见边上一片草地,就趔趄着躺在了那片草地上。杂草甚深,草尖抚着何必芳的一张泪脸,犹如早晨的雨露沾在草尖上一样。何必芳嘴里喘气,两眼看天,眼神里满是绝望。杨文斌站在边上,看看何必芳,又瞧瞧远处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只好连连叹气。一眨眼功夫,何德跑来了,又过得一会儿,陈三二也疲踏疲踏地紧跟着。几个围着躺在地上的何必芳,似乎救起了一个溺水者一样,嘴里一起陪着何必芳喘气,一边低低地叹息。
陈三二叹息得两声,恨恨地说:“没有想到,他孟思中居然是如此一个薄情寡义的人,我以往真是瞎了一双眼睛。”
何德发看着妹妹愁眉苦脸,一脸泪水,恨恨地说:“他那种狼心狗肺的东西,滚蛋了也好。世界上比他好的男人,多得数不清。”杨文斌也跟着好言好语地安慰何必芳。何必芳一言不发,只是默默地流泪。陈三二看了怒火中烧,挽挽袖子说:“既然他这样喜新厌旧,干脆我马上回去,几个拳头砸死他得了。”说着就当真要回去。杨文斌急忙喝止住他。陈三二纳闷地说:“他这样对不住人,你怎么还护着他?”杨文斌说:“我不是护着他,我是觉得事情很奇怪,有点想不通。”听了杨文斌如此一说,陈三二顿时不焦躁了,静静地看着杨文斌,起初哭得惨兮兮的何必芳,此时也突然浮起一丝丝希望,抬起那满面泪痕的脸,看着杨文斌。只有何德发,满脸不相信。
杨文斌想了一想,忽然在脸上闪过一丝笑意,似乎他有了什么把握能处理好这个乱糟糟的涉及**的麻烦事情。
杨文斌说:“等我入夜了,悄悄地偷进寨里去,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?孟思中为什么不承认他自己是孟思中?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古怪?”陈三二恨恨地说:“既然偷进去了,那么干脆一把火烧了这个寨子,烧做一片白地,一切都烧没了,就什么都不存在了,什么男女之情,什么痛苦烦恼,统统没得了,那才安逸呢。”何德发也赞成,说:“真的,干脆一把火烧了安逸。把寨子里的人,完完全全地烧死,烧得一点渣都不剩。”何必芳听了,却有点踌躇不安起来,显然她还没有完全放下孟思中,也真是,入了心的人,一时间要放下,真是谈何容易,说起轻松做起来费力不堪。
杨文斌说:“等一会儿,先休息一下,天黑了,我再偷进去,看看真实情况。”陈三二却又说:“只要他肯悔改,那就带他出来吧,带他来当面向何妹子磕头道歉,给他一次机会。”何德发似乎想说什么,张张嘴,却没有发出声音来。何必芳看着远处,满脸的纠结,默然之中,一行清泪簌簌而下。
几个在这片不大的草地上,或躺或坐,终于等到天黑了,杨文斌让几个在原地等他。几个看着他,摸黑而行,向着寨子去了
